的人明显多了,嘴上相互道贺着新年恭喜着发财。脚边不时地有不知疲倦的小孩跑过,看着他们活泼乱跳的身影,不由得感叹少年不知愁滋味。惊讶地发现路上似乎连小狗小猫都多了,像跟人一样在过年,只不过它们可能过的美食节。
跟大多数人一样,我回来看电视主要是等看赵大叔的小品,这似乎连小孩子都知道,地球人都知道了。不管是有钱的没钱的,年老年少的,男的女的,有一样东西人人都有的,那就是笑了。弟弟说:还早着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相声似乎完全被小品压得抬不起头来了,今年的好象特别沉闷,枯燥得直比歌舞类节目了。找搭子打牌、打麻将的来了好几拨人,有两个硬拉上我,就在后屋内又摆了一桌。打的是跑得快,一毛钱一张牌,我在部队打过,不过是为着消磨时光的,今天可算是小赌了,自己也算开了个赌的先例。不时地有邻居过来看牌,有的还戏逗着大家,进门的时候嘴里喊到:抓赌了!抓赌了!谁也不会当真,要是这个时候哪个笨警察过来,那祖宗十八代要给人骂个遍了。才打了四五局,有个家伙借口上厕所,出了门没影儿了,我们都估计是输得没钱了。敢情是一点老本想来快赢一把,输了跑得快,要是羸了我想会跑得更快。显然大家都知道他平时的这牌品,都是呵呵在笑。身后的看客中很快有人迫不及待补上空缺,催促着开牌。妈妈给桌上送来了瓜子、花生,每人泡了杯茶,我还叫老妈拿了两包烟出来。我本来是不抽烟,不过看到几个牌友吞云吐雾,喝着浓茶,很惬意很受用的样子,也吸了二支。
十二点快到了,农村人似乎远没有电视里那些人狂热,当新年的钟声敲响倒计数数的时候,我们还是在波澜不惊地看着手中的牌。弟弟在院中早放好了几个响天雷,十二点准时点燃,一时间院内院外鞭炮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新的一年终于来了,这平安的鞭炮声迎来的不仅是新春,更有春天的气息和我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过了大年初一,觉得这日子就过得好快,一下子到了正月十五。浓浓的春节的气息似乎随着天天打牌人的减少而淡了,过了今天人们习惯上就要开始忙于一年的生计。出行的人都在准备着行装,与亲人们作最后的团聚。弟弟显然知道了我要外出的打算,表示毕业就在本市找个单位,父母和我都觉得他懂事了。
春节期间的两条工作信息,让父母一直不反对我外出工作的态度有了些犹豫。一是镇长助理来我家给我父亲拜年的时候,说镇里面考虑从复退军人中挑选些有文化、有能力的人充实乡镇基层,看过我的档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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