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杜若睡了一觉起来,没看到陈明松。问。弟弟说:“姐夫收拾了他的衣服要我送他到酒店去住了。他没有跟你说的吗?姐,还是你们就要走了?”
杜若呆了半晌,说:“是啊,要走了!明天就走!”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想离开。当即下定决心,明天真的就走!既然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那就交给时间或天意去定夺吧。反正她是无能为力了。
走之前,杜若交给弟弟一封信:“明哥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我要先回去。你把这封信送到他那里去。顺便告诉他一声,说我先走了。”
弟弟不:“什么事情又是写信又是亲口告诉的,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
杜若说:“我会打电话的。但你还是要去一趟,把信给他,告诉他我先走了。”
弟弟说:“好吧。我过一会儿就去。”
……
陈明松在酒店睡不着觉。他后悔不该住进这间和苏姗告别的酒店。他并不是有意住进这家酒店、有意要使苏姗的影子在脑海里鲜活。怀旧之人的难言之隐:总是身不由己地故地重返,不知不觉地受往事驱使。
酒店的每一间房格局都差不多,走进房间,阔别已久却不曾忘记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陈明松犹如走进了逝去岁月,走进了那个除夕夜:“我们干杯好吗?”
“好的,像以前那样,我数一二三!”
“一、二、三,干杯!”
“干杯!”
往事历历在心,陈明松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跟我走好吗?”
如果现在,他再一次这样问她,结局还是那个结局吗?有没有可能历史改写?生活改变?
陈明松拿起电话,拨通了苏姗的号码。
“喂!明松是吗?有什么事吗?喂?说话呀!”
陈明松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像哽了什么东西一样,发不出声音。
苏姗在电话那端耐心地鼓励:“喂!明松,你怎么不说话呀?有些话难以启齿是不是?没关系的,我们之间还有话不好说吗?”
苏姗分明已经在向他奏响婚变的序曲了。他是唯一的听众。陈明松觉得一切都不对!首先是心情不对:那一次他是什么心情?明知苏姗不可能跟他走,他的心情是似是而非的希望,实质上是绝望!那种感觉伴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心痛,那么透彻心扉!让他迷恋不已。现在呢,那种美妙的感觉变成了害怕和恐惧,索然无味。苏姗也变了,过去她是那么高贵矜持,现在呢,却变得亲热殷情了。他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