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呢。
“赵公子?”红妃看向他。
赵瑾不回答,只是停顿了一会儿,才忽然道:“师娘子,在下今日是来道别的...流连京师已久,也该归去了,今日是来道别的。”
“情急之下,格外失礼,师娘子莫怪。”
“怎么会。”红妃说着客气的话。
赵瑾见红妃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就连那一点儿‘可惜’都恰到好处,就像他真的是他的熟人、半个客人。他要离开了,她理所应当如此表现一样。
赵瑾抿了抿嘴唇,终于道:“师娘子...师娘子,听说在下与延庆公生的相似?”
红妃其实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延庆公’是在说谁,她当然知道延庆公是耶律阿齐,但在她这里,更多时候耶律阿齐就是耶律阿齐,并无其他前缀的身份、形容。所以说到‘延庆公’时,她总要反应一下,才意识到‘啊,说的是阿齐啊’,这样的。
等到反应过来之后,红妃好像第一次认真看赵瑾一样,好好打量了一番他,微笑起来:“生的有些相似,最大的不同大约是眼睛...阿齐大约是有胡人血统,眼珠是琥珀一般的颜色,亮闪闪的。”
“至于其他的,确实很像。”
“那为何,为何师娘子不愿意亲近在下呢?”他明明是最像她所爱之人的人,在爱人无法相见相守时,聊做慰藉,不也很好吗?
“这可真是,赵公子此言实在太过了。”红妃专注地看着赵瑾,也是她第一次如此专注看他。她没有在他身上找任何人的影子,就只是看他而已:“赵公子休要折辱自己了,只因为赵公子绝类阿齐,奴家便亲近赵公子的话,赵公子算什么呢?”
“岂不是物件之流了?奴家这一生,最厌恨的就是旁人总把奴家做物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般事,奴家是绝不会做的。”
说到这里,红妃顿了顿,又微笑起来:“赵公子既然要归去,这便很好了,今后要好好生活,不要再亲近奴家这般贱籍女子...不是我自怜自轻,而是奴家这般女子大都是只图你钱财,至于不图你钱财的,那就更糟糕了。”
“若不图你钱财,那边是除了钱财外,全都要,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下半辈子。可要了那么多,却没有可以回报你的。因为奴家这般女子一无所有,从身心,到一条命,都不是自己的。”
“多可惜,多亏本啊!赵公子是商贾人家子弟,该是会做生意的。”
红妃到底因为赵瑾那张脸触动了,如果真的只做寻常,她没必要这样‘交浅言深’。
赵瑾看着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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