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这件事。”
嗯?
腿伤和谈论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她也并不想谈这件事,但珍娜有点搞不清楚瓦伦泰的逻辑了。说起来她确实有点感觉到他的脑回路有点问题……他似乎总是会在意一些奇怪的点,也许偏执的人就是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个好人。
珍娜是能躲且躲的态度,最主要的是她真的不想再和总统反复解释自己拒绝的原因。这太伤感情了, 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高兴, 尤其是自己刚刚打算给他写个人传记, 这可能会导致他们关系一下子变僵。
于是珍娜乖巧地点点头, 心虚地回答,“先专注工作的事情吧……先生!我想先把您说的那些事情先记录下来,要不我先回房间了?”
“不着急, 那些什么时候记录都没关系, 如果忘了随时可以再来问我。”
瓦伦泰显得很有兴致的样子,“你会演奏什么乐器吗?我想和你进行合奏。”
怎么话题又跳转了?
珍娜依然跟不上他的思路, 不过她觉得有些为难。她大学是艺术系的, 会画油画, 不擅长乐器, 钢琴只会单手弹一下,唱歌也在勉强不走调的程度。船上的餐厅里有钢琴,但她并不想公开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