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墅。
钥匙好好地放在床头柜上,送他的卡工工整整摆在钥匙旁边。
江初月打下都收好了四个字的时候想, 应该没有再落下或者带走什么了吧?
走在路上能看到行人时不时的侧目。
江初月知道, 现在自己看起来一定近乎行尸走肉, 实际上也不只是看起来,他一身都很重, 有块巨大的石头压着自己,不想向前,又不得不向前。
后来他的生活与上辈子几乎相差无几, 除了没有恼人的采访等纠缠,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究竟是重生了,还是被困在某一时段里日复一日, 逃脱不得。
手机是那之后换的。
他做家教拿的工资很可观,帮自己换了手机又换了电话卡。
选学校的时候特地挑了和上辈子不一样的大学,但也跟原来的没离多远。
学校里头高考状元扎堆,自己在省内可以被叫声学霸,在这里,就显得平平无奇起来。
同宿舍的很有意思,进宿舍第一天拿着条绳子问他们有没有人知道怎么用方程式表达出来,眼睛都发着亮。
宿舍其他三人都摇头,他就唉声叹气的。
后来这个舍友和江初月经常一起出入图书馆,他是为了钻研学术,江初月俗一点,是为了拿奖学金。
舍友们都很活跃,两个人喜欢泡图书馆的,两个人喜欢跑学生会,寝室里很少满人。
过了一年大家熟悉起来,学期结束的时候,室长大手一挥,要请全寝室去吃饭,搞次团建。
室长很活泼,招呼着大家网购了对联纸和红灯笼,也不管什么宿舍规章,用自己狗爬似的字写了几句吉祥话,贴在寝室门口,硬生生添了几分年味。
一整个大红的宿舍太显眼,宿舍阿姨气得方言都出来了,一边骂他们千翩儿的,一边追到宿舍里来。
室长推着他们跑,一路去了家火锅店。
他是川渝那边的,为了照顾其他三人特地点了鸳鸯锅,边吃边嫌不够辣,又点了啤酒招呼大家喝。
江初月婉拒了,用豆奶代替。
其他三人被他操作惊到,室长问他:你这一年,好像都没喝过酒?你这一点都不
原来想说一点都不大老爷们儿,看见江初月那张清冷白皙的脸又硬生生咽下话头,一脸纠结地想找其他形容词。
江初月体谅地接过话:没喝过,我过敏。
其实是有个人曾经抵在小别墅的洗手台上用吻威胁,以后没他在的场合不准喝酒。
上大学以来社交场合不少,为了减少麻烦,干脆就编了这么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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