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可以在沙发上瘫着,可以在餐桌上趴着,能和秋姨撒娇,偶尔和邢远霖斗嘴。
而且,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也会很想家。
突然发现,晏峤居然这么了解他。
傍晚时分,常川来看邢白鹿,又给他塞了个早日康复的红包。
邢白鹿笑得不行: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挣学长的钱?
常川莞尔:这钱可不好拿啊,你也不缺这钱,以后还是别拿了。
邢白鹿又笑。
晏峤给常川泡了茶。
常川忙道:小晏总别忙活,接您的茶我怎么那么不自在呢。
晏峤笑:我马上回集团上班了。
常川啧啧道:得,这杯茶我很快就得还您。
大家都笑。
哦,对了,还有个好消息。常川看向邢白鹿道,北城那边的项目设计稿,定了,你的图稿。
真的?晏峤果然比邢白鹿还要激动,到时候设计者的名字一定要写得很显眼!干脆我来题字得了。
常川道:董事长还说他来题字呢,要不你俩争一争?
晏峤轻笑:那他怎么争得过我,我给我自己男朋友的作品题字。
邢白鹿捏了捏他的手:八字没一撇的事,你怎么还想那么远了?
晏峤侧身靠过去:我高兴,特别特别高兴。
这次邢白鹿是复查,不算住院,出院后就直接回了桐城。
因为邢白鹿还要在家住过年再工作,秋姨放心不下,和邢远霖商量先请个人管理咖啡厅,秋姨还是回来照顾邢白鹿。
晏城地产和远山地产合作的项目干脆就让晏峤跟了,一些专业的东西他便问邢白鹿。
马主任说邢白鹿现在也应该适当锻炼锻炼,晏峤就带着邢白鹿在小区内走走,也不敢带着他跑,就牵着他的手每天散步。
起初几天,邢白鹿走上十分钟就喘得不行。
晏峤听他喘就觉得揪心,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想背他了,但邢白鹿却仍然在坚持。和上学那会儿完全不一样,邢白鹿也不撒娇,嘴唇都白了也没停下。
后来晚上,邢白鹿躺在床上抱着晏峤说:我要养好身体,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
晏峤搂住他吻,怎么也吻不够。
邢白鹿病后,晏峤其实很少和他深吻,他基本一吻就喘得不行,严重时晏峤都怀疑他是不是都缓不过来。
好了,宝宝。晏峤克制地离了他的唇。
邢白鹿还勾着他的脖子喘息道:从明天开始,我们试试爬山吧?
晏峤拧眉:什么?
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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