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将他引到无人的地方才敢说话。眨了眨眼,倒是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装作陈知渊的样子,矜持问道。你回来了?
师尊,徒弟有话跟您说。楚宁声音有些低沉,清冷的脸上浮出一抹异色,颓着肩膀,显得有些瘦削又凄清。
重要吗?月白藏在袖子里的手微蜷了蜷,勉强定了定心神,淡淡道。
挑在这个时候说的,自然重要。楚宁越发走近,深吸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灼灼道。
既然重要,要不咱们下次再说?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和楚宁两个人到底谁运气不好,只能认真建议。
楚宁顿在了原地没说话,垂着头睫毛轻眨,还是静静道:是因为月白不在师尊身侧吗?
那倒不是。
不是?楚宁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仰起头来神色淡淡,侧着的脸在阳光下被照耀出莹润的光泽。既然不是,徒儿为何不能现在就说?都是徒弟,在师尊心里,月白却是到底是跟徒儿不同。师尊太过厚此薄彼了。
倒是不至于吧,晚些时候说就不行吗?月白撇撇嘴,听着楚宁在背后说自己,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有些无奈道。
谁知楚宁听到了却是眼神一亮,咬着唇颇有些惊喜。徒儿上次问您的时候,您还说徒儿不配跟月白比。
本尊,是这么说的吗?月白有些恍惚,倒不知道原来陈知渊背地里比自己更直接,又觉得楚宁这个样子真是卑微。
想要提醒楚宁不要什么话都跟自己说,却又不好开口。只能甩了甩袖子,冷漠地继续和他斡旋。你要是这么想,那本尊也没有办法。
只是楚宁没有体会到月白话里的深意,今日却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在陈知渊面前把话说开,定定看了眼前的陈知渊,轻问道:徒儿这段日子出去,师尊想知道徒儿去哪里了吗?
不想。
楚宁:
您是怪徒儿上次伤了夜无渡,行事过头才如此冷漠的吗?楚宁面上没变,那双秋水眸轻望着他,继续问道。
不是。月白干脆道。想到这件事心里一凉,撇开眼来不看他,继续冷冷道。这件事情,你若是不清楚,本尊也无需多言了吧。
楚宁最让人无奈的是,他总有让别人为之心甘情愿撞南墙的本事。连夜无渡离开的时候都没向楚宁报那一剑之仇。那件事,不过周瑜打黄盖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月白有心救夜无渡却没立场,谁又能置喙什么呢?
只是不置喙不代表楚宁做得对。要不是月白顶着陈知渊的脸要维持礼貌,早就在看到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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