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尊现在知道了。陈知渊推了推月白的手,阻止他把灵力一股脑灌给自己,反而回握住他的,瞥了一眼楚宁,眼里无波无迹。本尊喜欢他,就这样而已。
因为喜欢,不愿意让他受一点伤害,舍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哪怕日日看在眼里,也生怕他哪一天离我而去。就这样。陈知渊嘲弄地望着他,笑道。这件事本尊从未跟别人说过,你何其有幸,能做除他之外,知道的第一个人。
其实这件事情,你旁观者清,应该比本尊更早不是吗?陈知渊静静问道。因为知道,所以才更不服气。为什么月白哪里都不如你,却偏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现在明白了吗?陈知渊突然哼笑了一声,鄙薄道。算了,你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明白?
你是不是,从没将我看在眼里过。楚宁越发地靠近,静静望着他道,脸上再没了方才扭曲的恨意,神色淡淡。
自然。陈知渊抿着纤薄的唇,利落道。明明语气轻得像是轻拂的风烟,却每个字带着冷意,像是把把冰棱扑面而来,让楚宁如堕冰窟。
既然如此。楚宁乍然笑了笑,您对徒弟从无情谊,徒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话未落音,陈知渊识海里猛地产生锐利的痛感,像是识海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撕碎,让哪怕陈知渊都瞬间屏息,溃散着瞳孔,连着叫声都喊不出来,僵着身体,不能动弹。月白一震,眼看着陈知渊眼角的黑点以极快的速度盛放,变成一朵,月白曾经看过不知道多少次,那带着无尽痛苦记忆的幽暗彼岸花。
不知什么时候躲过视线的秋水剑,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带着千钧的剑意,突然朝着陈知渊决然刺去。
只是在楚宁动的那刻,月白已然抬起了头来,自己扑在可陈知渊面前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盯着楚宁。你果然没有心。
噗地一声,清风剑直直贯向楚宁的后背。月白捏住了朝着陈知渊而去的秋水剑的剑锋,似是感受不到那让人胆寒的剑意一般,眼睛眨也不眨,袖子一拂,生生将秋水剑别开了去,转而将剑柄握在手里。这才站起来,任由自己手上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灼灼问道。你就是这样,日日折磨他的吗?
口口声声让他在意你,想要让他对你好。却就这样残忍地给他施加这非人的折磨,你问过他有多痛吗?
他的命,岂是你能拿走的?月白咬着牙,抬手让清风剑更进一寸,蘸着恨意的声音冷得像个索命的阎罗。楚宁,你配吗?
楚宁被清风剑钉住的那刻猛地一怔,惊恐地向着月白想要召回秋水剑。秋水剑却被月白钳制住纹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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