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桦倒酒,一边给他夹菜:“爸,尝尝这个,保证你喜欢,是我新发明的菜式。”
“嗯嗯嗯,不错不错。你小子在厨艺上还挺有天赋的,好吃好吃。”
聂北原以为把老岳父灌醉了,他今晚就能逃过一劫,谁料岳父早就看穿他的小心思,已经提前把他的铺盖都搬过去了。
“聂北,你知道跟小韵怎么说吧?”楚清桦的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目光。
聂北只能点头,敲开楚韵的门:“我最近有些针炙方面难解的症节,需要不停的在药偶身上扎针来实验破解,为了不打扰你,我就暂时搬到杂物间去了,你如果有事吩咐我,给我发短信。”
他半个字都不敢提岳父,还要替他隐瞒。
楚韵正在看书,诧异的看着他说道;“怎么这样突然?”
她已经习惯房间里有他,习惯和他一起入眠,更习惯早晨睁开眼,就互相道晚安,他却突然说要搬出去,楚韵的心里涌出一股失落。
“早上去市院的时候发现的,怕说了你心烦就没提。”聂北心里苦涩不已,脸上还要装作没事人一般。
“行吧,那你也别太晚了,注意休息。有些问题一时半会想不到也是正常的,或许睡一觉,明天就有头绪了呢。真的要去杂物间吗,那儿放了很多东西,乱糟糟的怎么睡呀?”
“没事,我刚才已经清理好了。”聂北看着楚韵有些不舍的目光,真怕自己会心软,会不顾一切违背岳父的想法不搬了。
岳父还在后面虎视耽耽的,聂北为了更长久的幸福,只能狠狠心转身走了。
聂北靠在杂物间的床板上,手里把玩着竹针,心情久久难以平息,总是冒出今天在学校办公室里,楚韵说喜欢他的画面。
还有那个思念已久的拥抱,也让他全身热血沸腾。
鼻子里突然一痒,一股血线直坠而落,滴到蓝色的床单上面。
聂北脸色囧囧的,赶紧擦干净,然后盘腿打坐,不断运转《道德经》,慢慢的,情绪和心,才平静了下来。
……
侧卧里,楚韵也看不下去书了,发着呆,脑海里莫名冒出许多想法:难道是今天她说的那番话刺激到聂北了,聂北生气了?
楚韵自责起来,她今天下午的话,的确太直接了。
正常男人都会生气,何况聂北还有隐疾,在某方面很自卑的男人。
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楚韵觉得自己应该去道歉,可是要说什么呢?会不会造成二次伤害呢?
楚韵纠结了起来。
……
楚清桦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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