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杨以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不停的呼唤着王昊的名字,她的语气都隐约带着哭腔。
“沫沫,我在这里。”王昊提着兔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去哪里了?”杨以沫问道。
王昊对她扬了扬手中的兔子,得意一笑;“你看。”
“好可爱的兔子。”
王昊一愣,他抓兔子回来,可不是因为它可爱:“沫沫,是不是很饿。”说着他转过身去,把折叠刀拿了出来,咬了咬牙,直接扎进了兔子的脖子上,然后费力的把皮给拔了,整的一手血,他那里干过这活呀,这还是第一次。
不要说残忍,因为人在绝望的时候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了。
假如说,一个爱狗人士深陷在如今的困境中,那么他会不会吃够?答案是肯定的,他肯定会把狗吃了,还得说狗肉真香。
把手上的血,在雪地上蹭了蹭,王昊跑出去又找了一些树枝,然后将兔子架在火上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