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一半,全都摔了回去,杨兼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二人老实休息,今日兼来。
高长恭奇怪的看向杨兼,不是他不相信杨兼,但是杨兼还坐在轮车上,怎么能上阵单挑高延宗?
杨兼幽幽一笑,说:单挑?兼甚么时候说单挑了?
高延宗立在战船之上,一身红衣似火,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腰板儿,大喊着:周狗出来!!!龟儿子,你高阿爷又来了!
杨兼坐在轮车上,与高延宗遥遥相对,笑着说:小五儿,你又来看兄长了?
呸!高延宗说: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瘸子!与我一战!别做缩头乌龟!
杨兼笑着说:乖小五,你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是别过来丢人了。
你说甚么?!
高延宗的船只还没靠过来,他气得却恨不能从船上跳下来,游水过来打杨兼。
杨兼很是悠闲的趴在围栏上,说:兼说的不对么?小五儿,你已经连输了七八场了,就算你的脸面儿足够厚,也给丢没了。
我撕烂你的臭嘴!!高延宗气得使劲跺着长枪。
杨兼话锋一转,突然说:这样罢,你老是输,我老是赢,这样多没劲儿,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干脆点退兵,如果你赢了,我就
高延宗说:你待如何!?
高长恭微微摇头,听到高延宗开口询问,便知道高延宗肯定输了,面对杨兼这个人,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穷追猛打或许还能赢,如果一接他的套路,那便是入了圈套,等回过神来想要脱身便难了。
高长恭也是被套路多了,所以才明白了这个道理,看来五弟还是嫩了一些,这么快便中了杨兼的计策。
杨兼抬手一指,指着高长恭的鼻子尖儿,说:倘或兼输了,这颗漂亮的脑袋瓜子,兼切下来送给你,随你怎么把顽,如何?
高长恭一愣,这才明白过来,杨兼口中漂亮的脑袋瓜子,原是自己的脑袋瓜子。
郝阿保则是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叫做只见新人笑!
狼皮立刻接口说:不见旧人哭!
郝阿保点头说:是了是了,镇军将军现在为了老五,已经不要老四了,毕竟没到手的才是最好的。
狼皮也跟着点头,说:主公所言甚是!
高长恭无奈的说:将军,长恭有答应用自己的脑袋做彩头么?
杨兼笑了笑,低声说:放心,为兄定会好好儿保护你的脑袋瓜子。
高延宗一听,豪气的说:好!一言为定,但不必你动手,如果你输了,我会亲自切下这个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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