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极其轻微,若不是和他紧贴着可能都听不到。
她抹去遮挡视线的泪水,沾湿的长睫粘成几缕。
男人眼底的幽潭同之前一样静谧,没有怨恨和愤怒,却在瞥到她腕子上几个红点时眼波动了动。
如同微风吹过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那几个墙面烫出来的水泡在叶闻筝还未清醒时就已经被挑开,淡黄色的组织液浸湿了半条玉臂,已经萎缩成一团的伤口淡粉中透着微红。
他观望了一会儿,许是眼睛累了,闪动着光影的缝隙堪堪阖上,紧闭前一刻她捕捉到他眼中的歉意。
“我该跟着你”
尾音减弱,揉着她头顶的手也缓慢松开,坠落的那一刻她眼光愣住,怔忡着扶住粗粝手掌,让他不至于磕碰到伤口。
“萧烈?”
掀起眼睫,另只手抚上男人俊颜描绘过硬朗五官,圆睁的杏目水光扑朔,手指停留在他侧脸擦拭油泥。
可他再没反应,就好像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他。
“医生”她抬起身子,用尽所有力气。“他怎么了?”
“生命无碍,只是要好好养着。”
叶闻筝问的第一句被萧烈突来的清醒打断。陈江低着头没说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未几还是医生掩着嘴将声音降低了告诉她,生怕吓到这个看上去单薄不已的女主人。
车子继续行进在路上,阳光正好,却越发衬托孤独。
萧烈之后没有再醒,她握着他的手也没再松开,生怕摸不到他的体温。
不知是谁撩起了窗帘,一缕日光投进车内,落在女人脸上。突来的光线照得她睫毛颤了几颤,也将眼尾照出晶灿。
那人赶紧要把窗帘拉回去,却被她止住。
“等等。”
手停在原地,不上不上,最终还是选择了听她的话。
窗外有一栋熟悉的建筑,离萧家越发得近了,她却突然开始不安。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们下车。叶闻筝的身体依旧不能自己走动,两个人用担架把她抬下来,快要进到楼里时她余光里闪过一片黑色。循着异样望过去,目光微滞,再看向萧烈时眼中便多了几分复杂。
许是有人吩咐过,萧烈被安置到了之前他自己住的那间卧室,而抬着她过去时却没有在那里停下,而是直接去了用作新房的房间。
“等一下——”
声音虚弱震颤,她还是不太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
“我咳咳”她咳出眼泪,“我可以也去那吗?”
医生思索片刻,恭恭敬敬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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