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妻子去看冉冉。
刚才医生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懂顾疏桐现在平静的外表下有多痛苦。
他的儿子,留给他们的记忆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可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常越的儿子,还将他教养的这般不堪。
“好。”他对妻子一向有求必应,更何况他也觉得该带着这个女孩一起走。
“我们明天就走。”
顾疏桐停住动作,手指落在女孩脸上,凝望着丈夫温和的眉眼。
“那你的身体?”
“不碍事,不是要害。”
叶景庭这个名字成为了两人心照不宣不再提起的话题,叶闻筝站在门外,看着病房里的叁个人,捂住嘴肩膀不停颤抖。
走廊尽头是楼梯,萧烈靠在楼梯扶手上,高大身体顶天立地,快要将那一方本就薄弱的天光全部挡去。
他低着头,只有不断吐出烟气的唇露在光线里,其余表情被阴影或额发遮着。香烟在指尖兀自燃烧,忽明忽暗。
昨天的苦肉计有效果,心是真的,但也有精湛演技加持。
他理解一个小姑娘震惊之余的过激反应,但如果不是他舍了点皮囊,今天两人不会这么和谐,他也不会喝到她亲手做的汤。
叶闻筝抱着自己,无助地神游。倏然,身后有带着烟草味道的温暖靠近,将她拉进怀里就逐渐变得炙热。挤压着原本就呼吸困难的心肺更加狭窄。
“不哭,你要和他们走吗?嗯?”
尾音拉的很长,和他们缠绵时的情话相差不多。所以那些或带着情欲或带着光影阑珊的画面蓦地充盈视线,占据回忆。
“萧烈,你要是一直让我害怕你多好,可你偏偏要对我好。”
那么她就会决然些,不会错误的留恋她不该留恋的甘甜。
“唉。”男人叹口气。
他很高,蹲在地上并不舒服。调整几次姿势无果,又怕她难受,干脆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墙,两条长腿一条曲着,一条前伸,能让叶闻筝挤在自己腿间靠得惬意点。
“就是想对你好,怎么办呢?”
柔荑攥起小拳头,轻轻打着他的胸口。
“那就讨厌你。”
“嗯,我讨厌。”
“你还要走吗?”
他说的有点委屈,咬住嘴唇,清隽的俊颜让人不忍直视。
“爸爸会不高兴。”
这话让男人身体倏地一紧,肌肉轮廓渐渐清晰。她感觉到手心抚摸着的手臂越来越硬,抬起头看到男人有些兴奋的眼瞳。
“那就别走,说不定你都有宝宝了,想带着我的孩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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