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侍妾通房都是你。都被你一个人占满了,没有别人的地儿。若是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把我甩开之后要如何,叫我如何安心?”
真是恨不得把人拴在身上,随时带着。
苏槿时半晌没反应过来,之后没了反应的力气,待到几日之后回想起来,不禁扶额。
她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她竟然被他那委屈的假象给诓进去了,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还是她初见他时对他的印象最准确:一匹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孤狼。
……
姬言埋了不少人在晋国,几年里的动静一一传来。
纪宗之是越打越急,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夏国这边,仁泰帝日夜操劳,眼看着国力日强,他的身子骨却弱了下来。
眼看着一个一个官位填上了人,他的目光放到晋国的一大片土地上,叫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进宫商量给晋国一个彻底的教训。
如何是彻底的教训?
除了知情的姬言之外,太子丞相等人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