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顺着喉管,蔓延至每一根血管。
言骁不愿,倾身靠近,鼻尖贴着鼻尖,一双眼睛几乎要望向他眼底。
“这四年,你跟别人做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浓烈的戾气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烧尽。
晏初眸底漆黑如墨,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动动唇,问出了另一个。
“你把我当什么?”
言骁一怔。
他忘了,眼前的男人,是青山镇最干净的水滋养出的一株绿竹,是雕琢出的一只白玉。他的爱纯粹热烈,接受不了一丝的背叛和污浊。这样一个人,在没有得到最后最重要的回答时,是不会听从欲望的安排。
晏初握住他的后颈,直直地望着他,无声却坚持。
“在你心里,我是得不到的前任,还是玩不腻的玩具?”这场惨烈的恋爱终究是将他伤了个透底。
言骁猛地扑上去,将人强势地按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他。
“是爱人,是我刻在心底的名字,是我想一辈子都陪我看日出的人。”泪水沾湿言骁黑长的羽睫,在这个吻中,晏初尝到了咸味。
被时间压抑的思念,连带着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的酸涩,裹挟着爱,汹涌地奔来。
晏初忽然释怀地笑了。
他听清了那个声音,从血液里奔腾而来,让他再也不要放开眼前的人。
“不要再骗我。”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将过往的所有化作这个吻。
夜幕依旧,落地窗前的夜景如同一副画卷一般。有交缠的人影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留下湿润的水痕。
言骁伏在冰冷的玻璃上,脸庞滚烫如火,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中溢出。穴内被两根手指搅弄,开拓,粗粝的指腹按在那块微硬的软肉上,淫水打湿了晏初的手掌。细密的吻落在言骁的肩头和后颈,吮出一片淡红的吻痕。
四年未被人造访的穴,在药效的作用下,逐渐被人揉开了一个小口。湿淋淋的衬衫还未来得及完全脱下,下摆的水珠顺着清瘦的腰,滚落在臀瓣间,带出几丝颤栗。
“湿了吗?”带着调戏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言骁的耳尖薄红,微微扭头略带些羞愤地看他。
咕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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