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道他在ICU病房内也闻到过。
季玉廷开口询问,季泽先就含糊着只说上楼时不小心,磕到了膝盖,破了点皮。
但他不善于撒谎,面对的还是这么熟悉的兄长,自然一眼就被看穿。季玉廷不动声色,点点头嘱咐他小心些,转头就在季泽先离开时,叫了大可过来问话。
“季总在您做手术的那天晚上,去佛室磕头了,跪了好几个小时,额头和膝盖都有些伤到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他耳旁炸起,季玉廷那颗中弹的心仿佛被泡在盐水里,疼得发麻。同时,一种潜藏的,忽然被他发觉的微妙爱意又如藤蔓般将他包裹,生出几分狂喜。
原来,他的爱一直都是有回应的。
这天清晨,季泽先照例买了粥回来,熬的软烂的鸡肉粥香甜可口,他将粥倒在碗里,拿了把勺子去喂季玉廷。
他本想让季玉廷自己吃,但看他一抬胳膊就疼的脸色发白,瘪着嘴可怜地叫他泽先时,他又心软了。
于是,现在的季泽先,不光要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兼顾季董的护工,可谓一个头两个大。
“吃。”季泽先言简意赅地将勺子抵在他嘴边。
“烫,还没吹呢。”季玉廷抬眼,略带些楚楚可怜的语气。这几日,卖惨的精髓被他学了个十成十,就找准了季泽先现在这副吃软不吃硬的样子。
“……”季泽先想骂人,但是还是忍下来了,吹了两下,又递过去。
这下季玉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家弟弟的特殊照顾。
鼻息间微微闻到了几分药膏的味道,季玉廷身形一顿,继而试探性地开口:
“那晚我做手术,你去求神了?”
季泽先脸上泛起几分红意,被对方那双带着心疼和深情的眼眸一看,顿觉脸上更烧。
“你要是有什么事,爷爷奶奶恐怕都会活不下去。”他别过脸,将粥放在一旁,起身就要走。
“别走!嘶。”季玉廷伸手去拉他,情急间扯动了伤口,疼的他瞬间出了层薄汗。
“怎么了?哪里疼?伤口裂开了?”季泽先果然回过头来,焦急地问道。
季玉廷本来心口有些疼,此时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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