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一顿像样的餐食都用不上。每天吃的都是馊水剩饭,就连唯一肯陪在她身边的活物都被他讨要走了。
他处处与自己作对,沉若瑜认为自己只要还没眼盲都不会对祁子逸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撒谎!”陆之行微微弯腰,腰间坠着的玉佩随主人的动作晃动着。
手中的长鞭缠住她的腕,青年眉心微蹙:“你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香,这香稀有,是西域进贡的昵子绒,宫里也只有太后以及那位受宠的李太妃才有。你说,你让本世子怎么信你的话?”
太后不爱用香,宫中人尽皆知,剩下那人就只能是李乐卿了。她居然跟李乐卿有染,果真是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的女人。
朝时安使了个眼色,时安心领神会的把祁子逸拖走,任凭少年如何反抗时安都没放缓动作。
“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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