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算得上“菜”,拆纽扣的动作很笨拙,揉搓胸乳的手法也蠢,只有接吻勉勉强强及格线。
反正那一次他俩的体验都不怎么样,除了痛,更多是排异反应连带的那份不舒服,赵恪倒是想温柔一点,但在进入那一瞬弄痛她之后,后面的每一步她都不肯配合了,哭闹不算还咬他,上面的下面的,各种位置各种形式地咬。
很冲动地突破了第一次,并且对象是赵恪这个“诈骗大王”,申屠念为此后悔了好一阵子。
至于后面再有的一次,两次,好多次,申屠念承认她是被一时的男色迷惑,以及他后来突飞猛进的技术支持。
人就是感官动物,这句话用在他俩身上尤其合适。
英伦风的校服外套皱巴巴丢在地上,泡了水,像一滩破布,内搭的衬衣湿透了贴在皮肤上,此刻纽扣大开,
她被他腾空抱起,背脊压在墙上冷飕飕的,臀部下面横着他的手臂,双腿很自觉勾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正好,他一低头就可以吃到她的奶。
少女风的胸衣挪了位,歪歪扭扭挂着,一双白乳被他搓圆揉扁,啃完左边又啃右边,乳尖的红果变得又粉又肿,熟透了,他还不知收敛,直到她咿咿叫疼才罢休。
暂时放过的“罢休”。
长指从裙底滑进去,底裤湿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是花洒里的水还是其他,他拨开,指关节剐过那粒,就在她猛的颤动时,对准某一个翕合处熟门熟路插进去。
怀里的“娇气包”呜咽叫了一声,深埋湖底的指尖被一阵不小的冲力浇了个透,赵恪低头看她,眼神炯炯,像找到了宝藏。
他亲吻她的嘴唇,哄她求饶,哄她收回先前那句没分寸的话。
申屠念还记恨他,咬着唇,很有骨气地将头扭向一边,拒绝他的诱惑。
无所谓,她身上的敏感点可不是一个。
舌尖卷着女孩小巧的耳垂,他低声呵气:“都湿透了。”
他意有所指,不只是说被水淋湿的身体,还是更销魂的别处。
伴随着话语落地,身下的手指大力抽插了起来,搅出清朗的水泽声,羞的人手指脚趾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太难受了,想逃逃不出,想踹他又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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