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晖的语气,介于调情和玩笑之间,说是调情也行,说是玩笑也行,白斐含分辨不清调情更重一些,还是玩笑更重一些。
她觉得从她来到这个包厢后,龙晖整个人都和平时不大一样。
平时的龙晖和她从容玩笑,但今天似乎每一句话里,似乎都有和平时不同的意义,更像是调情。
“好啦,你收了我的礼物,我也收了你的礼物,现在我要走了。”白斐含不大想纠结龙晖的变化,思考越多,遗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