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寒凛彻骨地言语犹如鞭打在身“不,但我会惩罚你,支配你,虐待羞辱你,最后狠狠地使用你。”不知道为何这般冷语寒冬的话,她觉着他是喜爱自己这个情态的。
那羞耻淡去后,她下体跳动不停,痒意不绝,是不可言说的快感,她不由渴望地轻哼“主人,我都湿了。”皎白无暇的脸蛋,洋溢上一抹淡粉红晕。
拍了拍她的脑袋,意料之中一般,微抿唇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到:“我就知道,你是个欠肏的贱货。”
他咬牙切齿地声音,就好像昨晚他狠狠按她在塌上肏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