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来。
她一看见他漂亮的眼,心头一惊,随即又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委屈地哭道:“尊贵的少将军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尊贵的少将军,可是、可是、可是你的胸膛真的好结实哦!我能脱下衣裳看看吗就一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秦撷英不可置信地垂眼看着寒九嶷,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又试了试她的脉搏,澎湃。
“鹿血酒的余炽未消吗?”秦撷英从箭袖中摸出一粒药丸,伸到她唇边。
寒九嶷此时早已神思混乱,她瞧着他的手指,只觉骨节修长,便伸出舌头沿着手指从指根舔弄到指尖。
秦撷英稳稳地将药丸塞入她口中,寒九嶷含在口中,窝在他怀里,抬眼瞧他,嘿嘿笑道:“你又想毒死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