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头母牛,前面的小逼是出奶的地方,而男人在她体内遗留的乳白精浆则是她的奶水。她无法阻止他的挞伐。她微微张开嘴巴,想要咬着什么。所以,她盯上了眼前的手臂。她咬住他的手腕,嘴里闷哼起来。
屁股的肉浪抖晃得人眼模糊。为了专注地用自身的利器攻击身下这片领地,裘瞻博不得已把视线转到其他地方。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牙印,有几处牙印渗了一点血。他不管自己的重量,把身体压下去,掰过徐小云的脸,逼她与自己湿吻。
裘瞻博被又热又紧的肠道全方位绞挟着,绵软舒爽的滋味让他不禁倒吸几口气。他双手扶住徐小云的大腿,闭上双眼,仰面轻喘,似全身心地浸泡在蒸汽升腾的温泉当中。他加快挺进的速度,全然不在意妻子临近高潮的高声嘤咛。他就是一堵结实的高墙,把她挡在床头与自己的身躯之间。她只能不断地抽噎,哪儿都去不了。
丈夫暗自高兴起来——是掌控欲在作祟。他博人好感的惯用计俩就是投其所好。可是,他甚至不知道妻子的喜好。他送她珠宝钻石,昂贵礼服,她也只是过眼一看,委婉一笑。他从未见她穿过那些光鲜亮丽的东西。因为得到不到妻子的重视,他有些愠怒,仿佛高傲的自尊被她轻易地踩在脚下。
徐小云像是活在一个属于她的封闭的世界里,偶尔穿过结界,随便看两眼外面的状况。她脱离了裘瞻博的掌控。或是说,裘瞻博从未真正地抓住过她。他抓住的,从来都是她投射在外部世界的残影。她一直都存在,只是存在于他的预料之外。
裘瞻博没有学会徐小云的语言,所以就不能理解她因何而喜,又因何而怒。她躲在健身房的门外,透着一道十厘米的门缝,偷窥丈夫在里面与铁器搏斗。裘瞻博每一次干爽地走进去,都会湿透地走出来。她喜欢观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因为膨胀的胸肌和手臂暴起的血管,会让她血脉喷张。
她是一个偷窥狂,只愿意远距离地躲在阴暗的角落,悄悄地用鼻子吸取空气中略带咸味的汗水。她被当场抓获,就会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她一把挥开丈夫伸出的援手,爬起身,急匆匆地躲进房间里。她为此事苦恼了三天。期间,被刻意冷漠的丈夫想要一个原因,可她却是垂首不语,无可奉告。
她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敢坦白。她不敢和他说,当她看着他汗淋淋的身躯,就会想起和他做爱的画面;她不敢和他说,当她视奸他那富有冲击性的肉体,就会让她性欲犹如火山喷
发;她不敢和他说,她被拔地而起的虚荣感和挫败感抵住了心脏。
裘瞻博牵起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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