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就是不落在沉照溪的身上;“是你变了还是卸下伪装,怎的成这副模样了……”
她虽嘴上嘟嘟囔囔,却也实打实地合手给沉照溪作揖。
沉照溪挑眉;“我可不懂你是什么意思,若是想认错便说出来;你这样像是要讨些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
肯对沉照溪作揖,在萧瑾蘅看来已是服软;她也说了不少重话,再让自己低叁下气地求人原谅自是不可能的。
再吵也是不好,无法挽回那就惨了。
顶着沉照溪的怒意,萧瑾蘅默默向旁挪动;正当她觉得自己能走掉,此事也就此作罢时,那象牙笏板又拦在她的眼前。
“啊——”
殿门外前来找萧瑾蘅议事的苹儿听到这动静抱着奏表的手猛然收紧,满是诧异地用眼神询问守在门口的禁军。
那禁军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郑莺啊……这声音……陛下是被打了?!”
郑莺耸了耸肩,倒是比苹儿淡定些;“大人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还分辨不出声音吗?”
“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大人……”苹儿踮起脚,想向殿内看又是不敢;“怎么回事?虽然这几个月陛下同沉珺多有拌嘴,可这…怎么还挨了打?……”
郑莺微微上前,低头凑到苹儿耳边;“昨日沉珺不是没宿在宫中嘛,今日早膳时陛下就要了些自己喜欢的。沉珺让人煎的药是全都倒掉了。”
只是些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怕是还有什么……
苹儿如此想,立即腾出只手拉了拉郑莺的护腕,对左右道:“都先退到阶下,一会再说罢……”
屋内火热,外头的动静自然一概不知。
萧瑾蘅的亵裤早就被扒了下来,臀瓣上布满红痕,深深浅浅,纵横交错。
“沉照溪!……照溪……照溪……沉姐姐……停下……停……”
倒不是萧瑾蘅怕痛,实在是不知沉照溪有心还是无意,总将那象牙笏板抽打在两腿间的那处敏感之地。
灼痛之余,一股酥麻感更是不合时宜地从尾骨延伸至四肢。
沉照溪抿着唇,抬手又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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