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端着饭菜走进书房,对沉迷玩乐的齐予翻了个白眼,若不是主子吩咐让她不离驸马左右, 她这会儿肯定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驸马用饭吧,你如果实在觉得无聊, 奴婢叫几个下人来陪你玩骰子。
所以不要自己抱着上好的玉石在那刻骰子了, 那可都是御赐的玉石啊, 上好的料子啊,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齐予看了一眼饭菜,手里的动作不停:你不懂,我是想玩骰子吗, 这叫寄情于物。
寒水抽了下嘴角,她是真不懂。
把饭菜放到桌上摆好,然后揭开盖子, 香味就在书房里弥漫开。
齐予手里拿着一个刚刻好的骰子,问寒水:你说, 怎么样才能把一粒红豆给放进这个骰子里呢?
寒水笑道:奴婢建议驸马去找精于此道的工匠。
齐予摇摇头:你不懂啊,这种事情要亲力亲为才有意义,哎, 入骨相思知不知啊。
寒水深吸一口气,又来了,又来了。
自从大公主走后, 驸马就病了,而且病得不清,整天念一些酸诗,念的人头皮发麻,她一点也不想懂。
寒水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刑,早早溜了。
走出后院,她看了眼依旧亮着灯的书房,赶紧甩甩头往前院走。
等到脚步停下来的时候,她看着属于二等侍女的房间,眉头一皱,怎么走到这来了?
寒水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睛眨了眨,抬手敲响了门。
何事?严曲莲从里面打开门,不自觉地看了眼天色,已经很晚了。
寒水轻咳一声,视线落到一边道:咳,你上次答应陪我喝酒的,我看今晚天气就不错,一起喝几杯吧。
是个陈述句,但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有点中气不足,好像说话的人很心虚似的。
严曲莲抿了抿唇,看着黑沉沉沉的天,沉默了。
喝酒?万一醉了怎么办,而且这个人据说武艺很高,她毫无反抗之力。
不对,什么反抗之力,想哪去了,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去哪喝?
我房间,你先去,我去取酒来。寒水眸光一亮,语带欣喜地转身去拿酒了。
严曲莲:
酒还要去现拿?
合着是临时起意?
感觉自己草率了,不应该答应的,万一这丫头发酒疯怎么办
过了一段时间。
大公主去平蛮州的消息虽然瞒得很好,但是当她接手平蛮州的事务后,消息就传回了京城。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公主竟然暗中去干了一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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