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破了。”
明澹慌乱地松开牙齿,忙不迭点头讲好,兄长看她一眼,转身下楼。而明澹盯着他背影,满脑子都是昨夜梦里,她伏在枕上,哭湿枕巾时候,兄长压她身上,轻拍她臀,一边把他自己送进来,插得她高潮,一边用和适才同样低沉语调讲“斐斐,轻点咬”时的情态。
明澹要崩溃了。
那梦境太真实,真实到她醒来的时候腿心一片湿腻,枕巾上也有一片眼泪淌湿的水痕。
一切都真实至极。
只除了穴里没有兄长射进来、灌满她的东西。
明澹魂不守舍地下楼去,跟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打过招呼,她坐在哥哥对面,陈淙月正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嗯,我不去了,最近半年都不要给我安排出差的事情了。”
他讲话从来简短,很快就挂了电话,明澹抬着头看:“你有工作吗,哥哥?”
“没有,推掉了。”
陈淙月站起来去厨房接过阿姨递来的碗盘,先给明澹,再给阿姨,最后是他自己,他一边:“我上次出差你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斐斐,我实在是不敢再出去了。”
他讲得心有余悸,连阿姨也附和:“哎,我听淙月跟我讲,说你出车祸了的时候,真是心都悬起来了,当初……”
她下意识就要谈及叫他们父母双双丧命那场车祸,但立时就觉不妥,因此话还没讲出来,就赶忙自己岔开:“哎,淙月,明涟小姐打电话来——她说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所以打了家里电话。她问斐斐怎么样了,要你有空回电话给她。”
明涟是他们大伯的女儿,小陈淙月两岁,比明澹大三岁,人极爽朗干练——父母去世后,家里亲戚各怀鬼胎又虎视眈眈,只她是真心关心当时才成年的明澹,因此陈淙月后来和家里大多亲戚断了干系,和她倒是一直有联络。她大学毕业后接手了家族一个子公司,最近在业务上和陈淙月有些往来。
陈淙月点头:“我看见了,吃过饭就回她,谢谢阿姨。”
阿姨微笑着点头,怕再讲什么不应该的话,也沉默下来。
这一餐饭就在沉默的氛围里吃完,陈淙月漱过口,跟明涟打电话,她声音亮,没开免提,凑得近了也听得清,明澹恰好就在旁边喝水,就听见久未谋面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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