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她坐他身上,臀漫不经心地后滑,分开的臀瓣抵着挺立的性器,虚虚压下去,蹭着他,陈淙月的手背搭在额头,仰望着她,看她手指托起乳肉,隔着衣服向他描摹那形状:“想不想做,哥哥?”
陈淙月握着她腰,嗓音哑哑地喊:“明澹——”
她穿裙子,没安全裤,陈淙月手指掀开裙摆,伸进去,拨开内裤,插进湿淋淋的穴,他笑:“到底是眼里只有哥哥,还是只有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