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却是——装作不慎掀翻她递过来的酒盏。
少女将银壶拎到床前,从床上的架格中取出一个掐丝围花的高足杯,小心斟了半指深,便往占摇光跟前递。
望着她好奇又期待的目光,占摇光总归有些踌躇,不大忍心将酒液泼在她身上,心想着他干脆接过来,直接喝下就作罢。
正待他伸手过去拿时,舒芙忽然“呀”一声,手腕一抖,酒水尽数泼洒她襟前。
“怎么了?”占摇光问。
舒芙猛地将杯子扔回架格,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东西好奇怪,我刚刚往里面倒了些温酒,它底部竟震起来,像有东西在滚。我吓了一跳,所以把酒弄撒了。”
占摇光伸手过去摸了摸杯壁,指下果真温热流滚。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族里听人说,世有一奇物称作勉铃,约莫珠豆大小,外以铜水浇筑,内里灌以水银,遇热则流滚晃动,常为男女情事助兴的玩物。
这杯子恐怕跟勉铃一个造艺,刚刚她倒进去的温酒,恰好能催动杯壁震颤,这才吓得她将杯子脱手出去,被酒水泼了一身。
这快哉阁好擅揣摩人心,竟连他会心软都猜出来了,备下的都是这类杯盏,不怪能养出那些登徒子样的人。
占摇光心底暗戳戳记了一笔,把杯盏的事认真同舒芙说了。
舒芙点点头,旋即低声道:“那你先等等我,我过去同杪杪讨一件干净衣裳……虽然酒洒得不多,可淋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往床沿挪了挪,弯腰预备穿鞋,却不料有人忽然从身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榻上。
“夫人且慢,”他叫的是故事里的称呼,少年郎君面红如烧,将那块木牌塞到她手里,属于他的那一面向上朝着送给她看,口中语句飞快,“尊夫途遇泥坍,重伤昏迷至此,身边一时离不开人……夫人若信我,我有一法为夫人即刻解忧。”
这是牌面上为他写好的词,要换他本人一定说不出这种话。
舒芙耳尖发起热来,在占摇光抽走木牌之前疾速扫了一眼,上面镌刻:
【请饮香醴。】
可酒都洒在她身上了,他要怎么喝?
她心底升起一个念头,脑袋突地嗡一声。
舒芙往占摇光看去,只见少年手指已流窜到她腰后,小心地蹭了两下,她就知道他也明白了牌面的意思。
好不正行的游戏!
她在心底暗骂一声,然而已经反悔不及。
温凉的酒液从襟口一寸寸往下浸,绫白一件衫衣被洇得透薄如纱,一痕玉肌濛濛漫在衣下,鲜嫩莹白,整个人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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