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猝然抬头看向他,宁温纶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乱掉,仓鼠一样缩成一团。
然后屁股上就被景弘深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
呜呜我说,二师兄是自己插进石头里的,不是大师兄干的,呜呜,师尊和大师兄保护我
肖默连陆饮溪的腿都不敢靠了,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眼巴巴地苦着脸看陆饮溪。
陆饮溪双手抱胸,问他:花花所言其实?
肖默噤声半晌,才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陆饮溪一根食指戳着肖默的脑袋瓜,我还以为光是景弘深看你不顺眼,你怎么想到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的?这要是把人给插坏了呢?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为师会好过么?还敢诬陷你景师兄!
肖默斜眼看了看景弘深和宁温纶,转到陆饮溪那儿的,立马是一张小奶狗脸:不是,师尊,弟子只是想,惩罚自己大逆不道
陆饮溪一愣,心又化成了一滩水:我的乖弟子啊呜
景弘深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两人分开,并对陆饮溪耳语:我随时可以捏个25厘米,一步到胃。
陆饮溪大骇:现在已经开始威胁了吗!我要签订平等条约嗷!
景弘深将他拖过来的同时,他也靠到了宁温纶身边,别看他全身被束缚着,那张嘴巴可厉害了,一口咬上他手上肉最多的部分。
血被吸吮走的感觉很奇怪,陆饮溪先是觉得疼,再有就是,他也想有个伤口能很快愈合的身体。
腰上这个好像是解决了,他的经脉通顺了,不会再因为气淤积在伤口处而不断溃烂了,但显然完全好起来还得一段时间,更别提身上零零落落的草莓印了。
现在宁温纶又来给他一口。
他是之前没了解,这小娃子属狗的么?
景弘深手一勾,就将陆饮溪拢在了怀里,手摁上了出血的口,伤口不大,但眼前这人会用毒,不知道底细,他一直提防着对方,刚才有些大意了。
肖默也挡在了陆饮溪面前,实际上若是景弘深不拦着他,他早就给这人碎尸万段了。
宁温纶的状态很奇怪,他的神态不像是袭击后会有的欣喜,也完全没有半点得逞的样子,反倒是弓着背,有些难耐地在地上蠕动着。
刚才咬的伤口不太深,所以吸出来的血量也不多,此时他牙缝间全是红色,不停地吸气,鼻腔里传出焦糊味的时候,三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宁温纶嘴巴上起了一个又一个燎泡,甚至不能将嘴张开很大,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有血滴下来,甚至分不清是不是他自己的。
给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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