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 二字。
那他是叫
叫阮玉郎, 熊月升哈了口气,把那玉擦亮,小孩子被卖进涂山涧来,是不能有名字的,因为他们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主人卖命, 熊月升很快补充道,我知道涂山涧不是个好门派,但人不能选择出生不是么,我一直替他默默记着,他能逃出去,我也挺欣慰的,好像也遇到了不错的人
陆饮溪看着熊月升,都不好意思讲习舟是个不靠谱的酒肉和尚,怕熊月升去和人拼命。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陆饮溪哼着小调儿,觉得不说话也挺好的,等到天明之前,他都要沉浸在这份难得的轻松之中。
呃 嗯 你,你为什么被那个姑娘关在山里啊?
熊月升憋了半天,脸都涨得通红,一句话说了三遍陆饮溪才听懂,最后愣了一下,忍不住大笑。
啊 那个,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太习惯问别人问题
陆饮溪觉得面前人是真的憨,大概是生长环境导致的,听小娘子形容的也是各种压迫,果然邪教害人不浅。
无事,你问就问了,但我先告诉你,那不是个姑娘。
不是个姑娘?!可他
很有欺骗性吧,以后看见穿裙子的不能马上叫姑娘,得确认一下,熊月升还处于疑惑之中,又被陆饮溪的 确认一下 给惊到,整个人都处于傻掉的状态,只听陆饮溪继续头头是道,至于我为什么被关着,那大概是因为我遇到的人都是变态 嗷啊啊!
只见一把蛇形分节的剑从天而降,竖在他与熊月升之间,陆饮溪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刚要抬头,却被人瞬间拉入怀中。
哇,熊抱哎。
跑得倒是挺快, 宁温纶收回了剑,那赤剑似乎有千种变化,此刻缠绕在他手臂上,又成了利爪,师尊,背上那一下,好疼。
陆饮溪听完这句话又心虚起来,他明知道宁温纶要比别人弱一些,可捏决的时候又很难把握好力道,不知伤在了何处,伤势如何。
他纠结再三,还是挣脱出来往上看去。
花花儿,我们好好相处,不必用极端手段,好吗?
宁温纶落在地上,离他仅一臂之遥,但陆饮溪知道,熊月升会阻止他任何接近的尝试。
你看,我不用极端手段,师尊还会在我身边吗? 宁温纶说话声音很慢,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师尊明明知道,我离了师尊活不过五日,却还是坚持要走。
哦,对哦。
最近被吸血的时候他都昏睡着,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熊月升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解其中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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