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憋了太久,一张嘴叭叭得根本停不下来,若不是还有任务在身,恨不得和陆饮溪讲三天三夜他家娘子和他的前尘往事。
可能是那段时日过得实在是太哭了,所以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有几分不可言说的甘甜。
他扒开那横生的藤蔓,露出那个隐蔽的小门来,门上的铜锁已经爬满了岁月的痕迹,锈得根本打不开了,陆饮溪刚想拿真气震开,却被习舟挡住了。
得用最原始的方法,动静要小。 习舟摸索着锁的形状,看到底是哪里卡住了,里面的东西设计得太过精巧,我实在是学不来,怕牵一发而动全身,把你男人辛辛苦苦搞的东西给毁了。
陆饮溪便乖乖地退到了一边,等习舟摆弄那个简单的小锁,意外得发现那锁虽然看着简单,样式竟是极其复杂,内部是靠隼接而成的,无论哪步走错了,都会影响到后面解锁的过程。
他想起来已经被他存在铃铛里的宁温纶,忍不住笑了笑。
你明明知道我认识他,为什么不问我他叫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名字?
他同我说过, 习舟已经解开了两道锁了,回过头来看一眼陆饮溪,他说,你不仅不认识他,你连他面都没见过。
陆饮溪低下头,轻声嗯了下。
我那时候就问过他,没有感情基础,你怎么能确定,你会爱上他呢?
习舟还记得自己问那人时,对方的反应。
破天荒的,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自卑的时刻。
但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担心的必要了,只是他还是好奇于陆饮溪的说法。
一个人怎么会爱上一个素未谋面过的人呢?
你相信,心有灵犀,这种说法吗? 陆饮溪捏着那把掉下来的铜锁,上面仿佛还有那人挑灯夜烛时,手心残余的体温,以前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没有个完整的概念,但遇上他之后,我就一下子明白了,那种被人注视的时候,独有的安全感。
他奇怪过为什么自己记不清人脸。
明明每次,都拼了命想去记住眼前人的样子,可是一转身之后,他又会忘了,等他回顾四周的时候,他仍旧是无法从人群中找到对方。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这个世界运行时的小心机,为了让他无法记住那个一次又一次来看他的人,为了让他不要发现,这个世界之外的秘密。
但有些东西是挡不住的。
挡不住想活下去的念头,挡不住一时的冲动,也挡不住一个人看另一个人的眼神。
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就是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没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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