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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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永宁侯府,永宁侯府管家安泰焦急无比,来回在霍斐渊门前踱步。
今日是什么日子府中上下心知肚明,虽说这婚事准备的仓促至极,可毕竟是公主大婚,这两日所有人几乎未曾合眼,可临到头眼看就要到吉时了,自家公子这是为何突然闭门不出了?
夜宁站在屋内不远处,喜服是一早就送过来了,但一直孤零零的摆在一旁,此刻案前的身影坐的笔直,似随时准备利剑出鞘一般。
若是旁人见了,都要道一句霍大人当真忧心忧民,坐怀不乱。可夜宁挑挑眉头却瞧的清楚,两炷香过去了,自家爷面前的兵书,一页都没有翻。
夜宁虽不看好这门婚事,也不知道自家爷为何应下这门婚事,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提醒道:“爷,吉时快到了。”
“嗯。”
上头慢慢的应了一声,似是心不在焉。
夜宁心想,自家爷做事自有道理。全帝京的人都知道月公主心仪之人是丞相之子,这婚事,当真是委屈了他家爷。
不放在心上,也是情有可原。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很快,嘎吱一声,门应声而响,进来的,是夜安。
“主子。”
案前的男人终于缓缓抬头:“找到了?”
“是。”夜安双手奉上一个狭长木匣,规规矩矩的上前:“八百里加急,但总算是赶上了。”
夜宁好奇的踮脚想去看,那木盒被夜安缓缓打开,一对儿羊脂玉鸽血金累丝鸳鸯步摇赫然出现在眼前。
夜宁认得这对步摇,微微睁大了眼。
“呈上来吧。”霍斐渊终于站起身来。
夜安将东西递上,霍斐渊向来不为所动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涟漪,他将木匣合上,总算是看向了那喜服。
“更衣,进宫。”
永宁侯府出发的同时,丞相府的人却是陷入了巨大的焦急和迷惘之中。
盛荣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而刘氏却还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安儿人呢?大婚又是什么情况?”
今日一大早,非但没有等到盛时安回来,却等来了宫中禁军的暗中监视。
以及,月公主大婚照常举行的消息。
亏得刘氏还着了盛装,此刻发髻被她晃荡的有些歪了,却好似也没有补妆的必要了。
“等他回来,我必要打折他的腿!”盛荣狠狠的将茶盏拍在了桌上。
刘氏上前:“你这会儿发火有什么用啊?想想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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