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典,贫民是不可以享受更多的。
怀酒:
妈的,感动撤回。
四六级的听力语速很快,而且发的是英音。
顾应楼的眼神饱含着对学渣的蔑视,你要想顺利毕业的话,从明天开始就跟我一起听BBC锻炼语感,早上一遍晚上一遍,先争取能跟读吧。
怀酒被他的目光看得很不高兴,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种自己是垃圾的错觉,而且还是很蠢的那种。
他直接顶撞了回去,不是没有接送的义务吗?怎么还一起听BBC啊?
顾应楼被噎得一顿,司机回来接你的时候,你可以听。
不用了,谢谢。
exm?他没有手机吗???
非要凑超跑里听BBC,是觉得自己听的BBC没有钱的香味?
怀酒越想越气,冷着脸站起身,哗啦哗啦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笔记本和五三通通没要,捧着一大堆东西转身挪去了另外一张空书桌上。
顾应楼的背直得像雪松,默默地看了他半分钟。
半响后,他忽然轻轻地喊了一声,顾雪林。
这三个字像是在他舌尖滚了一圈般,吐出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像是下雨天时空中裹挟了一层朦胧的雾。
?
他在说什么?
怀酒没听清楚,一脸迷茫地抬起头,眼角还带着点没消下去的怒气。
他抿着唇,微微昂着头,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然而顾应楼没有再回应。
柔和的灯光垂落下来,在那抹纤瘦的身影上渐渐扩散,光影交错间,他想起五年前京城的那场大雪。
顾雪林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囚衣,那张艳丽的脸冻得浑身发抖。他想要逃跑,可是手腕却被顾应楼的手下死死按住。
那人头发散乱,哭喊的声音闷在厚重的雪里,熬了足足半个多时辰,那被捏青的手腕才垂直地落了下去。
顾家大公子,生于雪林,也亡于雪林。
顾应楼合上书页,缓缓站起身,走了出去。
推开书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想: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容情。
从那天闹了脾气之后,顾应楼就再也没和怀酒说话。
他本来就有早起的习惯,这下更是直接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彻底错开了可能会碰面的早餐时间。
每次王叔都是打着哈欠,往脸上狂泼冷水,才能消去清晨的困意。
他们之间不联系,怀酒还乐得清闲,让他安安生生过完这五个月、回家就行。
不过因为他两次帮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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