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陛下若希望卑职这么做,卑职倒是十分乐意。」
「都已经趁我昏昏欲睡时动了这么多手脚……我没想到藺湘君对我还懂得客气?」
湘君笑着与她手指交缠,两人靠近得几乎要让鼻尖都碰在一块,「当然!你可是皇帝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聿珏终于睁大双眼,噘唇道:「我怎么捨得这样对你?」
湘君勾唇一笑,没作答,仅是将她抱起,一如先前所预料地把人抱到床上;聿珏伸手替她摘掉乌纱帽,湘君庄重的跪在她面前替她脱靴,扯去腰带后襟口微开,她于是看见了聿珏脖颈上的小巧香囊。
一如先前所料,聿珏把她的簪头收在最靠近心口的地方;原本属于以菡的鸟笛已跟着其他遗物一併入土,只是聿珏的鸟笛仍旧在她手上。
「我还以为你来见我是想跟我商量些什么?」
「对咱们而言,商量事情又何必非得待在堂前?」湘君柳眉微挑,一双素手已然悄悄滑进聿珏裙襬。
「你……」明白她意图的聿珏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聿珏……你允许我不跪,可我若不跪着,怎么把你瞧得清楚?」
「嗯……你慢点……」聿珏压着裙襬,努力制止着爱人在自己身上造次。
但不管是狐狸也好、鹰也好,身为小兔的她又怎能抵挡得住爱人的侵略?
「我一进来就看见有人躺在贵妃椅上假寐,显然是彻夜未眠……如果陛下当真睡不着,卑职有一小小妙方助眠,肯定比念经管用。您要不试试?」湘君故作正经的浅笑,很快地鑽入纱帐里把聿珏给放倒。
欢愉过后,聿珏静静地窝在湘君怀里歇息;她的香囊还在,而湘君颈间只掛着她的鸟笛,它们就像代替着彼此,守在爱人身边寸步不离。
「你勤于政事是很好,可身子还是得顾,别仗着自己年轻就这样消磨精神……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过就是个人罢了。」
「……你不也是在消磨我的精神……」
「你说什么?」湘君耳力极好,冷不防捏了娇臀一记当作报復。
「我有歇息……如枫照着你的话念,我都快误以为是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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