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避孕药的包装从婆婆手上拿过去,端详了一会儿,走到我面前,压抑的声线。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此时的他,很可怕。
一团团的阴影在他眼中纠结,向我缠裹而来。
“这你是刚刚买的?”
我执拗的昂起下颌,对上他冷如锐器的视线,一场无声的交锋在所难免,“是我买的。”
“你要吃?”
我点头。
不吃的话买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