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就不能有别人了。
蒋臾赌气地咬他的下巴,等他吃痛回过神来,她又咬他的喉结,像是要尝到血腥的味道才肯罢休,既然彼此都躲不掉,那就不要躲了,纠缠也好,放手也罢,蒋臾知道生理带给她的快意是藏不住的。
她曾信奉过庄子。
羡慕庄子的处世思想,淡然旷达,他说人要从容的面对一切祸福哀乐,不为万物及自身的变化而欣喜悲伤。人生在世要追求自由,人之一生时间是有限的而对欲望的追求是无限的,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欲望是很危险的。
人为世间所奉献的价值或渺小如尘埃或浩瀚如宇宙,距她总归是遥远的,她不要做为情所困的人,她要大胆地追求快乐。
至于危不危险,庄子说得不算,他也说得不算。
陷入唯心主义的结局往往是可怜又可恨的,一旦陷进去难道就一定是飞蛾扑火吗?蒋臾想试试,试试对他的感情是不是能持久到水滴石穿的地步,如若不能,她也不会后悔,她在试的过程中,正逐渐体会到快乐,那种飘飘然的身体忽然觉醒既而耸入云端的快乐。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沉孑然的脸埋在她的腿间,他的声音沙哑,里面包含着情欲和侵略。
她知道他在注视什么,是她因为情动流出的汨汨水液,是她因为酥麻而不断张合的阴唇,蒋臾闭上眼睛,一种默然的举措,沉孑然最后亲了亲她的眼睛,那块已经全部干涸了,可她眼睫毛依旧缀着晶莹剔透的水汽,真的很美,美得脆弱,轻轻一碰就断了。
她全身心付出,他无私地回报,窗外朦胧的月光洒进来,像是做了一场亘长的梦。
梦的前半段,沉孑然是用食指探进去的,小穴里面紧致潮湿,甬道流了很多水,插进去十分顺利,毫无阻碍,小穴和她一样敏感,层层迭迭的软肉不停地咬他的手,里面好热,好烫。
沉孑然被眼前淫靡的景象迷红了眼,她穿了条睡裙,被他一通乱弄,衣肩带松松垮垮地塌在手肘,裙摆凌乱地堆在小腹上,她紧张到连这个地方都在轻微地颤抖。
怎么办,好想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烂,让她赤裸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里,这样,他就能更加直观地欣赏她身上每处隐秘的角落,可是,她半脱不脱的样子,也好漂亮,明明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睡裙款式,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刻意为之的空隙;明明衣服的布料厚得压根看不清她因没穿内衣而凸起的乳尖。
沉孑然试图压抑急促地呼吸,可是,真的办不到啊,他难耐地咬了下自己的手背,这是他放手一搏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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