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他拉出去砍了,以后史书工笔只道庐陵江禹淮媚上欺下,服毒自尽,谁人也不知是你做的手脚,”端微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你说是不是?”
谢祈明挑眉:“殿下此言是说微臣心机颇深,残害同僚?”
“我可没说,”端微轻声道,“不过纵使你做什么,私心里我都要偏向你,所以你别做些让我为难的事情。”
夜色茫茫,端微看着他,声音多了几分认真:“你总不能叫我们的女儿有一个是罪臣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