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没事了,可是骆佳珣仍是不放心地牵着路克的手,直到路克和贾思柏同住的房间。
「你很怕血吗?」骆佳珣将路克安置在床上后,自己坐在床沿,手依然还牵着。
「没有啊。」路克的眼神慌乱地闪躲着。
「是吗?那下次陪我去看夺魂锯。」骆佳珣直视着路克的眼睛,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她轻叹一声,「真的不能对我说吗?」
看到路克隐忍的模样,想起自己也并非对路克全然的坦诚,实在没有立场逼迫路克。她站起身,背对着路克说,「你休息吧。我先走了。有事可以拨房间分机给我。」
「等一下。」路克拉住骆佳珣的手,「你先看看这个。」
路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相簿。骆佳珣接过来,才翻开第一页,就露出惊讶的眼神,相片中的女子虽然脂粉未施,仍然是个美女。
「这是?」骆佳珣坐到路克身边。
「是我妈。她跳楼的时候,就掉在我的面前。那年我五岁。」路克闭起眼睛,彷彿仍能看见那舖天盖地的猩红色。
骆佳珣紧紧抱着路克,「不要说了。我知道了。这样就好了。」
面对路克这样的坦白,骆佳珣突然觉得无力承担,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回应路克,只能紧紧地抱着路克颤抖的身体。
「后来我发现,血对我而言就像吗啡一样,适量的血能让我亢奋,所以每次比赛,我一定都会见红。虽然我一直避免,可是也觉得应该不会怎样,所以今天才会进去鬼屋。」路克察觉到骆佳珣的泪水,只好再解释着。
「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骆佳珣心疼地抱着路克的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站在门外的贾思柏听到了这一切,她的手停在门把上。松开了手蹲坐在门边。
原来这就是她心里的阴暗。而那本相簿里的人是她的母亲。难道她的母亲和我有什么关係吗?
贾思柏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呻吟一声,决定不再想了。她的嘴角好痛,得先去冰敷。
一天之内,贾思柏第二次按下傅品珍家的门铃。
「你来干嘛?」傅品珍已换成背心短裤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盘在脑后。没有太多的招呼,只是任由门开着,随便门外的人要不要进来。
「来找你要冰块做冰敷啊。」贾思柏无所谓地跟着走进去,顺手将门带上。
「关我屁事。」傅品珍咬下一口手中的苹果。
「被你前夫打伤的,只跟你要些冰块,已经很好了。」贾思柏看了一下室内的隔局,这只是一间小套房,所以她很快就找到冰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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