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指尖,星星点点的痒意漫进血肉,琏月起初想躲,但又隐隐觉得他尚未亮出爪牙,等她反应过来再想反悔时,已经被锋利的犬齿抵住脉搏厮磨。
她觉着疼,又不是特别疼,细细品来似乎痒要更多一些,但她向来喜欢将叁分轻说成七分重,此刻也不例外。
她按着康澈肩头,推不动,只得低低嗔了声: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