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追缉、製造假证据以表明清白,或甚而在尘埃落定之后回头报復我们吗?还是说你真以为警察是无所不能、上帝般的存在,有他们介入就可防止任何悲剧的发生?既然在你的臆测里谢宇舜是绑案主谋,是趁我不在时打伤曙尹、抢走余辉,且用药粉让你產生幻觉的人,那难道这样的一个人不会使出其他更狠毒的伎俩伤害我们吗?」
一片静寂压在两人身上,沉重到足以使人止住鼻息。
「对不起……对不起,」许久之后,在穹仍只说得出这句话,「我……我真的很、很抱歉……我……」
对自己反常的恶劣辞色视若无睹,辰曦急吼吼地接连骂道:
「再则,假设谢宇舜三年前并无犯下绑案,他不是我们该责怪的罪人,不是逍遥法外的刑案兇手,那么迄今你的所作所为就等于是间接毁掉了他的声誉。这种伤害你将永远无法弥补,他多年来在医疗上的奉献、在病人心里留下的敬业形象,这一切全会冰销叶散,而你——作为始作俑者的你——会在一旁什么都帮不了,毫无出手挽回势态的能耐。」
「……辰曦?亲爱的?」曙尹循声来到在穹房间,目光于两人间来回扫动,神情柔和,「镇静一点,先给在穹澄清的机会吧。」
辰曦垂眸凝睇她真挚诚恳的脸庞,径直一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事?」
「姊,我……」话语悬宕,在穹决意挑明实情地说,「我昨天向警方报警,知会了他们关于你、余辉还有谢宇舜的事。」喉头鼓动一下,他歇了歇后又道,「真的很对不起,我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会伤害到你。姊,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听完这番言辞,她静了足足三十秒才徐缓地朝辰曦问道:「你一定得去法国吗?不可能有办法推掉它?」
「不可能。」辰曦赌气似的摇头,紧抿着唇。
「那就去吧。」曙尹优雅地摆了摆手,嘴角挑着温煦浅笑,「放心地去,在那儿好好充电过后再回来,就算暂时把我忘了也没关係——对,就该这样,给自己几天的时间忘却一切,所有烦恼和缠人的事情都等你回来之后再说,届时我们再来一起面对。」她上前牵起辰曦的手,后者回捏了下,力度穿透掌心直达她心髓。
他沉下气说:「我很担心你,你心里明明非常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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