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想着,「或许他有难言之隐吧!」
公主于即位之前一日召见桓玄公与文范,传唤入宫会谈,桓两人由辅行引领到公主的宫殿中。
「公主!」桓玄公与文范行礼,公主请两人坐下讲话。
「驹蒴之乱多亏有桓玄公与文范的帮助,能得以快速平定。」
桓玄公向公主作揖:「不!这次平乱全是公主善用各将士所长才得以平定,公主善用人才是举国皆知,我桓玄与文范只略施棉力,不敢居功!」
「桓玄公,你太客气了!你的武士是训练精良、忠诚度高,是最能成为贴身武士的精兵。」
「谢公主讚许!」
公主看向文范,「文范的武功深藏不露。叛军首领驹蒴的剑术在圣逻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不是几招之间能让人制服之人,能在一、两式之间便能给予驹蒴重击,着实钦佩!」
文范不语,只向公主作揖道谢。
桓玄公开口:「文范自幼在中国习武重于防身,是公主过奖了。」
「不!桓玄公,你太过谦虚!你的用人与生意手腕,在圣逻是无人可比,而以文范的武功与冷静来看,是圣逻不多得的人才。两人在此次平乱之时均为圣逻立下功劳,理当论功行赏。我将赋予桓玄公,重臣公职位并参与军机会议,掌管礼部,并辅助源丞公吏部外交事宜。不知桓玄公是否愿意接受?」
桓玄公起身向公主行大礼并谢恩,「谢公主!」
公主让桓玄公起身,继续说道:「另外,赋予文范官职…」
话说到一半,文范起身行礼打断话语,「公主,恕文范不接受任何官职!」
公主惊讶,「为何你不接受官职?一身才能不为圣逻所用?」
文范依旧作揖,「公主,文范生性淡泊,喜爱四处游歷与佛学,对于出仕,并没有任何的兴趣。请公主收回成命!」
公主起身,「文范,你的心思我能体会!自幼我也喜爱佛法,佛寺是我最爱之处。对于王宫的一切均认为是枷锁,并不是我所要。但是当我眼见父王接连失去王兄与王弟,王权势弱,不得已,我接受父王所託,承担下重振王权与圣逻大业之重责。」
公主停顿一下又再开口:「文范啊!你与我皆是淡泊之人,不喜爱世事的纷扰。见你,有如另一个我。要是能有你的陪伴,心灵能得到一些慰藉。可否为圣逻、更是为我,放下外在的自在,辅佐我重振王权与为圣逻百姓付出心力?」
「公主,文范不学无术,只会一些武功,谈辅佐之言,过于言重了!」
公主认为文范仍在推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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