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习得了更甚幼时百倍的,独对于哥哥的察言观色。
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割裂,让她在拼命摆脱郁昌的影响之时,又浑身浸透了对方的思维、习性,融为一体,难以割舍。
不过,至少,现在的她,仍然以一种乐观的天真,热忱地追求着,想象中的那个未来——
而在某种实在发生的、命定的境遇之中,这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