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详细描绘出来,这是一种触及心灵的感觉,初见时青涩明烈,随后深沉而温和,亲切但保有威压,就是说不出这香味具体源头,但它的层次丰富、格调芳醇。
事实上这瓶香水在后来确实多次发挥了它名副其实的魔力,在多个社交场合里那些品味非凡又苦寻伯乐的人们经常以香水为话头主动向聂桓抛去橄榄枝。
迟樱一边垂眸嗅玫瑰的香气,淡淡地开起玩笑:“这可是我杀了许多美少年拿他们炼出来的,要珍惜哦。”
聂桓收好她给他的礼物,内心像被灌透了烫的甜酒,热意从脖子到耳根慢慢蔓延过去,此刻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沉浸初恋欢乐与折磨的少年,尽管他早已不是毛头小子,在床事上熟练并凶猛。
哎,这,她太会讨他欢心。
包括她送他花,她挺喜欢给他送花,她说男生也应该收到花。
这样的攻势下,请问谁会不乖乖把脖子套进她手中的项圈里?他真是想请问。
他没有言谢,只因那样太过生分也坏了她心意,把她搂过来,一吻天荒。
“这是你第三次成年,恭喜你,你又要出去扛那些腥风血雨了,和他们勾心斗角,争夺利益。”她轻柔抚摸他的头发。
聂桓笑道,“只要有你,我就什么也不怕。”
钱权势对他而言缺一不可,他必须穿戴这些衣冠才觉得能安心地以人的姿态站在她身边,才有底气昭告世间他占有她。
“你不把自己搞得那么成功人士,不行吗?”她好奇地问他。
他无奈,同时又感到有一丝无力,“不行。”
迟樱乐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天天忙着经营那么庞大的事业,是看不住我的,我得出去玩,我可不跟你一个德行。”
你爱怎么叱咤风云怎么咤去,别管我,就这意思。
聂桓故作恶狠狠地盯着她:“我把你锁家里不让你出去。”
“你做不到。”她平静地回望。
“我真的会给你手脚都戴上锁链关起来24小时监控定位。”他这句话没有半分玩笑。
迟樱点点头,波澜不惊:“我知道,我说的关在家里,就是指你这个意思。”
“即使这样我也能当着你的面大摇大摆从家门口出去,你不信可以等着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在说大话。”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微笑,这微笑聂桓很熟悉,是他脸上也经常出现的,那种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想把她吃了,在肚子里她就哪也跑不了了。
聂桓用两个指节轻掐她的脸蛋,有些不悦地说:“你这聪明的小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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