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总之,光是看到阿缘这女人就让阿椿感到浑身不舒服。
倒是她的女儿,长相虽不出色,给人的印象却乾净清爽得多;若说阿缘给人的印象是浓厚似油,那若叶就是沾上了也不见得能觉察的水了。
「话说昨天管理人来过呢……」
拉上唐纸门,藉此阻绝两人交谈的声音,阿椿来到薰身边。薰一脸红润,额际上搁着拧了水的巾帕藉此降温,她伸手探着薰的脖颈,热气仍是烫得吓人;榻上的她眼睛半敛着,望向阿椿的眼神仍是迷濛。
「阿椿姊……」
「还很难过吧?阿双姨去帮你抓药了,再忍耐一会儿。」喝了药就会没事的。看在吾郎大爷的面子上,阿椿仍是选择相信阿缘的医术。
「怎么会是阿缘夫人过来……」
阿椿解释了其他町医的状况,最后才请来阿缘;不讲还好,一讲她又想起了阿缘曾是久贺屋老闆的情妇的事实,又,如果久贺屋的老闆娘真的曾经处心积虑地想要置阿缘于死地,那会不会就表示,阿缘在这个案子里,或许也担任了某个重要的……「角色」?想到此处,不免让阿椿背脊发凉。
不!算来阿缘也已离开久贺屋一年了,若真有仇恨,料想事情还会发生的更早些,久贺屋老闆娘若要真想追查一个已经离开保护的情敌,也不会至今让阿缘在外逍遥,甚至有能力反咬她一口。
这想法果真还是太过一厢情愿了。是吗?
薰不知阿椿内心激盪,开口又问了太一。「啊!太一巡视去了,出门前还特别拜託我好好照顾你。」
薰的眼角渗出泪来,阿椿替她揩去。自己也发过烧,知道这般苦处;伸手替她重新拧了一条帕子,搁回她的额际,顺便要她重新躺好。「唉!我好不容易回来,却换你倒下了,这怎么行哪?你得赶快好起来,否则番所里又要少一个人,知道吗?」
听见她这么说的薰只是把半张脸埋进被子,忍着痛楚般微点了点头。
*
当薰因为受寒而病倒之际,办事处的大爷们也正为了久贺屋老闆娘溺死一案努力追查着。
由于其他三位夫人都供称老闆娘是突然神智不清,甚至还与她们发生扭打之后才坠河,于是调查的方向便转向久贺屋里曾经伺候过老闆娘的下女,不过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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