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阿缘咬牙切齿,那双平常总是瞇细的眸子登时暴凸。
「新八掌柜今儿个会过来,铁定是下定决心要劝妈妈回头的不是吗?」若叶红了眼眶,伸手来扯阿缘的衣袖。「你仔细看看!掌柜连久贺屋的外褂都没穿上,你什么时候看过他脱下那身外褂?」
身为店舖里的掌柜,就连婚姻大事都无法自主;许多掌柜终其一生都没能够拥有自己的屋子,一心一意的为了东家做牛做马。对他们这种人而言,身上能穿着店铺的外褂乃是一份骄傲。
然则这个印象中总是对东家尽忠职守,叫他往东绝不敢往西的老实男人,这回确实是脱下了久贺屋的外褂!都怪她失了理智,竟等到若叶提点才发觉!
「你……」
「我已不是久贺屋的人。」早在他亲口暴露秘密老闆娘吸鸦片的秘密时便已失去了做久贺屋伙计的资格。
他曾深深的以身为久贺屋药铺的掌柜为傲。然而今日他却主动拋弃了那个身分!「你这傻子!你努力了这么久,为何要……」
「妈你还不明白?掌柜他就是为了你啊!」若叶带着啜泣的大吼,阿缘听了不由浑身一僵;她低着头,任由眼泪自脸颊滑落。
「我不稀罕……」阿缘反而笑了几声,她噙着泪,背对着新八说道:「哈!他要辞去掌柜……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妈!」
「没关係,若叶;阿兰说的没错。」面对这样的奚落,新八反而显得坦率许多。「儘管丢了工作,为了维持生计,我会努力过活的;等到那个时候,我会再来。」他撑起身子,往门口走了几步。「希望等到那个时候,你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值得託付的男人。」
当格子门响起了关门声响,阿缘要强的笑了,泪却掉得兇猛。
她没回头。
*
不知怎地,原本热心助人的女大夫突然宣布不帮人义诊了。
现下要请她出马得要花费跟町医差不多的价码,有时甚至更贵;原本指望她帮助的人家顿时哀声连连,尤其是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病人们。
其中最感到庆幸的莫过于幸之助了,杂院来来去去的人少了,他管理起来也乐得清净;直说「这样才合理」。大夫虽是乐于助人,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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