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闻着就好,他来时确实只有这个念头。
那个念头来得突然,现在反悔的念头也来得也很轻巧。
他按着她的腿,看着她想要把腿缩起来,却被自己镇压着动作,像是对莫名的阻力感到疑惑,但也没有要放弃退却的意思。
迟桃月还在试,试着把腿从他的身下抽回,一次次的失败,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挣扎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小了,渐渐地,准备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