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意对方的沉默,他只是说着,“我看到他们的苦难,看到他们的自私,我知道哪些是陋规旧习。”
“那只是我知道而已。”阎轻轻点了下自己的胸膛,“我不能为他们活,所以到头来,我不过是在自以为是。”
乌罗笑了笑,他说:“你怎么跟我说这些?”
“你当时问我七糠部落会不会攻打日月部落,我没有给你更准确的答案。”阎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其实不愿意屈服那样的未来,因为对你而言,日月比七糠更杰出,所以你不甘心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