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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好像也有这种经验?好像半夜蟑螂的小儿跑进耳朵里去了?只是不忍去想?那是浩劫之前的往事!不忍思索呢?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起乐观国小山上的铁皮屋来。
说蛇吓素贞的往事。
就问:「有没有蛇?」
「蛇?」
「嗯!」
「没有!倒是老鼠很多!」
「不怕蛇?」
「不怕!」彩衣嘟着嘴说:「女人不就是一条蛇的呢?」
「哦?」
「您看!」彩衣站了起来,转了一个圈!
这条白蛇,变得更瘦更结实了!肌肤有了水份以及力量,生命的力量,生命迷人的力量!
「不让你看!」就抹起沐浴乳来。隐隐约约的肉体更迷人了!
又说:「你头洗了没?」
她不再害羞的工作着。整个胴体亲切的面对着我,散放出一身的浊气来!
「洗了!」
「快!快出去!你大老婆在等你!」
「我想抱抱你!」
「不要!」
她边洗阴毛边说:「我会叫!」一点也没有惊慌失色的模样?
「叫呀!」就抱住她,抱住那一身泡沫的蛇身。将凈又脏的身体!
她也没说不要,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感觉真好,高我半个头的她,弓起身子,迎合我。不久就主动磨了起来!我要吻她,她不肯!吻到她的颈。她说:那里还没洗,老公!没关係,是原味!再吻下去有泡沫,不要!嘴来。不行!姐在等,不打水战!只许抱抱!
抱了很久,她才有气无力的说:
「不是不叫!是叫不出来的呢?」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知道!」
「你好了?」
「还没,」
「少来!你可以走了吧?」
「嗯!」
她瞪着我兇起来的小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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