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户纸往里偷看。
江锦绣看见傻子大概有些吃撑了的样子,还一边打着哈欠;坐在屋角的大姐就着油灯在绣花。
昨夜见过的那个富态妇人好声好气地说:“儿啊,你要困了就回屋睡觉去吧。你媳妇还得干点活才行。”
傻子就站起来走了。
富态妇人冲春杏扔下一句:“今天不把这幅绣活绣完了,不许睡觉!不然看我打不打你!”然后也离开了。
再过了一会子,那个丁家男人出现了。
看着就是一付猥琐样子,色迷迷的三角眼睛,在春杏脸上身上扫来扫去。
“杏啊,你受苦了。爹心里不知怎么疼你哩!”丁家男人把声音压得极低,贼头贼脑地说。
春杏抬起头看了她公爹一眼,没答话,又继续低头绣花。
这个公爹喜欢往她身边凑;但婆婆只要看见她同公爹说一句话,眼睛里就仿佛能射出刀子来扎死她似的。
所以,她不怎么敢同公爹说话。
丁家男人凑到春杏身边,继续说道:“你昨夜说我儿子没用,那你瞧瞧我这样的有用没用哇?”
他不光说,还动手,一把夺过春杏手中的绣花绷。
吓得春杏一下子就缩了回来,脸唰地就成了一块大红布。
“咋样?厉害不?”丁家男人厚颜无耻地问。
春杏的身子往后缩着,可惜她背后是墙,退无可退。
屋外的江锦绣眼睛里喷出火来,扭头看了张阿良一眼。
张阿良摇摇头,意思让她忍耐。
丁家男人越发动手动脚,一只手直接往春杏胸脯上抓了过去。
春杏惊呼一声:“爹,你,你别这样。娘来了!”
“你娘不会来的。嘿嘿,今儿个夜里,让你爹我好好疼疼你!”丁家男人淫笑着说完,弯下腰来抱春杏。
春杏想要挣扎的,可是全身竟丝毫没有了力气。
她的脸上满是惶惑,不晓得自己咋就变成这样了;还有,公爹说的话是真的吗?
春杏只好扯着嗓子唤傻子丈夫:“娘,金宝,金宝,你们快过来!”
没有人搭理她,婆婆更是不见踪影。
丁家男人将春杏放在春凳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威胁地说:“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来的!你娘还帮着我下药哩!哼,你想一辈子守活寡呀?我可不能让我丁家断子绝孙!不依我,明儿个就把你休了!”
春杏明显想挣扎,但她动不了啊,所以又是气又是急,眼泪哗哗地就流出来。
本来她在这个家的日子就不好过,要是被扒灰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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