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挡住我卓映蕊之路、我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艷儿一点也不感激黑衣人的相助,当然她并不知道黑衣人心里并非是想帮她,而是害怕曾柔受伤,要不估计衝上去在曾柔身上蹭一把的心都有了。
「水儿是你的夫婿、你把他害的那么惨,他都还心心念念着你的安危、让我们救你走,难道你一点都不会因他之死而有所内疚?」林郁柔简直不敢相信,有人可以冷血至此。
「为了水儿的死而感到内疚!」艷儿突然放声大笑。「凭什么?」
「若不是为了救你、他何需以身犯险?」林郁柔不懂何以艷儿敢在此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是他的选择,我并没要他这么做。」就如同现下的我变成这样、亦是我的选择。
「你这个女人真是丧心病狂。」林郁柔想要挣脱黑衣人的箝制,衝上去给艷儿一个痛快。
「内疚!丧心病狂?」艷儿笑到泪都流了下来。「我卓映蕊今日会变成这个样子,谁又会为我而内疚?」教坊司这个鬼地方是我自个愿意去的吗?
「是你自己要去傍汉王这棵大树的、又没人逼你。」只会怪别人挡了你的荣华富贵。林郁柔鄙夷着。
「逼……」艷儿不屑的冷哼着!「我的爷爷卓敬、官拜户部侍郎是建文帝倚重的臣子,他揣摩建文帝之意提出了削籓之说,何罪有之?竟将我卓氏一族连根拔起,若非我卓映蕊这身皮囊对先皇还有用处、我卓映蕊坟上的草都能编鞋了。」她笑的凄厉。「谁丧心病狂来着?」
建文帝?黑衣人利眸里有着一闪而逝的杀意。
先皇?指的又是谁?
她是朱允炆的人?
而朱允炆死了?
不、黑衣人很快的否决自己的想法,只因韦妃万万不可能是朱允炆的人。
闻言、黑衣人陷入沉思。
闻言、林郁柔哑口无言。
「总之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卓映蕊身在官宦之家本也无话可说……」艷儿幽幽地说着。
「你既已是朱允炆的人又游走在朱高煦身边、究竟是为何?」黑衣人问着。
朱允炆!?原来……艷儿看着眼前的两人,忽然傻傻的笑了。「朱允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当然得另觅山头。」
「朱高煦?」是你想傍的新靠山!黑衣人不信。
朱高煦!「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艷儿听到朱高煦三个字、恨的浑身都颤抖。
闻言、黑衣人心一惊。这么浓的恨意……居然还能压抑下来承欢于朱高煦的身下,这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办的到,此时的他对艷儿已是另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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