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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很有趣。”而且这种话只对祁羽这种人有用。
“但我还是有个事情不理解,你既然心心念念要杀了他们,如今做到了,为什么又要哭呢?而且你看起来也并不高兴。”甚至可以说很难过。
乔意玹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想起了母亲住院的时光。
“有些事,就像身体里面长的肿瘤,它与你血肉共生,吸食你的营养,如果切除它,你会流血,会留下一道很深的伤口,很久才能恢复,但癌细胞就是癌细胞,你还是必须切除它。”